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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你归来(苏越)(HE一发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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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号沐暮:

po是电视剧党,但是按照游戏,九百年后屠苏重生,那么没有成仙的大师兄这九百年来在做什么呢?所以开了这个关于转世的脑洞


*陵越*


屠苏和他的约定他记得清清楚楚,这约定,到最后竟成了他一生的执念,师尊劝过他,芙蕖劝过他,甚至陵端也写信劝他,他心里也知道要实现那个约定是有多么不可能,但屠苏要他等他,等他回来做他的执剑长老,他便等着,师弟和他的约定他不能不守。


后来,他做了掌教真人,执剑长老之位便一直空着,再后来,他收了一个徒弟,那眉心的红色常让他失神。他本可以成仙的,可一念成执,仙界,终究和他无缘,他不后悔,他只想让他的师弟回来,就算让自己等上千年万年他也无怨,但只怕,千年万年后,师弟还是不会回来,那也没关系,他还可以再等下去,只因他答应了师弟,要等他回来做他的执剑长老的,他曾对屠苏说,师兄是不会骗你的。


所以,这约定,他要守着。


陵越最终还是没有等到他的师弟,陵越那唯一一名弟子说,陵越真人说的最后一句话是——屠苏,师兄等你回来。


*陵越第二世*


他是在十岁那年被紫胤真人带上天墉城的,据说,他是紫胤真人的第三个弟子,但他从来没有见过他的两个师兄,只是听说,大师兄是上一任掌教真人,对天墉城贡献极大,百岁时仙逝,二师兄百里屠苏是一位武艺高强、备受敬仰的少侠,但在一次下山除妖的任务后,再也没有回来


他曾问过他的师父关于那两位师兄的事,但紫胤真人只是摇摇头,对他说:“往事无须再提。”


他那时太小,听不懂师父话里的感情,等再大一点后,他才慢慢理解那话里深埋的哀伤与怀念。


但他始终无法明白师父的感情从何而来,就像他不明白为什么每次师父看他时总让他有一种师父是在透过他看另一个人的错觉。


随着他在天墉城待的时日渐长,他便有了一种归属感,但那不是时间带给他的熟悉感,而是一种融入骨血甚至是灵魂的命运,他隐隐觉得自己似乎和天墉城有着一些更深层次的联系,又觉得自己好像在等待着什么,可是这些疑问直到他满百岁逝去之时也没有人替他解答。


*陵越第三世*


他只是一个普通书生,至少他的家人、他的邻居,包括他自己,都是这样认为的,他以为自己会寒窗十年后考取功名,光耀门楣


可自打那一天他无意中看见了传说中的天墉城剑仙后,便改变了自己的想法,去天墉城这一愿望如种子般在他心里生根发芽


而他,甚至等不及这个愿望成熟,便不顾父母亲戚一干人等的苦劝收拾好自己的行囊直奔天墉城而去


让他意外的是,天墉城并没有拒绝他这个文弱书生,而是让他留了下来,平常做一些摘抄古卷的工作,就算日复一日的抄写枯燥无味,但能时时看到这天墉城独一无二的景致,他心里便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过了些时日,他与几位小师兄混熟后打听到,当初他能留下来多亏了那位剑仙,他不禁感到疑惑,想去求见那传说一般的仙人,却被告知剑仙已经闭关修炼。


三年后剑仙再出关时,他便毕恭毕敬的站在门外等待,而那位剑仙只是摸了摸他的头,长叹了一声便离去了,留他一人苦思这一切的缘由。


后来,剑仙常会来看他,同他说几句话或教他几句天墉城的心诀


只是,这位剑仙经常处于闭关修炼中,他记得最长的一次他有十年都没见过剑仙,他就在抄写经书和等待剑仙出关中在天墉城度过了他的一生,只是在他百岁弥留之际似乎又听到了剑仙同当年一样的叹息声。


*陵越第四世*


他是追着一只野兔进入这山中的,等他抬头时才发现自己已经进入了天墉城的地界,天墉城恢弘气派的大门就在他眼前


他本可以转身回家的,虽然家里只有他独身一人,但心里有个声音对他说:“去吧,去天墉城吧,那里有你等待的东西。”


于是他便走进了眼前的这扇门,推门的那一瞬间,扑面而来的熟悉感不容忽视,可他分明记得自己从来没有来过这里


压下心中的疑惑,他央求一位天墉城弟子带他去见掌门人,当他来到掌门人面前,不等他开口,那掌门人便说道:“你就留下来吧,紫胤真人已去仙游,临走前让我把你留下,你便在天墉城打打杂手可好?”


他谢过掌门人后被领去了自己的房间,从此便在天墉城住下了,平日里他不怎么出门,只是在天墉城中有事要帮忙时才殷勤的忙前忙后,闲暇时他就带着一壶茶去后山或山顶,奇怪的是在这防守森严的天墉城里竟也没人拦他,他也不在乎,他隐隐觉得自己似乎在等什么,至于是什么,他不知道,只是觉得一定要等下去


他就这么等了几十年,最后是掌门人在后山发现了陷入长眠的他。


*陵越第五世*


他跟人看世界的眼光是不同的,因为他是一只鹰,但是他觉得自己又是和其他鹰不同的


其他的鹰猎完食后都会回巢,只有他会每天不知疲倦的在一座山周围绕圈,只在精疲力竭时去找些食物或倚在树上休息一下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仿佛天生的任务般,一直盘旋在这座山上不肯离去。


有一次,他躲闪不及撞到了一位御剑仙人的剑上去,他的翅膀受了些伤,他看到那白发仙人略显诧异的望着他,然后将他带进山中治疗


他痊愈后便常来看那仙人,有时还会在仙人肩上停留一会儿,接着又飞向山顶开始他的“任务”。


他就这样飞了许久,久到他能准确的记住这山中的一草一木,久到他自己都忘记了时间,但他还是日复一日的盘旋着,直到他逐渐老去,翅膀不再有力,他依旧会慢慢的飞着,一遍又一遍的巡视着这他守护了一生的高山,可他总觉得有遗憾


最后,稀疏的羽翼终于支撑不住他消瘦的身躯,他来到那仙人门前,静静的躺在了洒满落叶青石板上。


过了一会儿,那白发仙人推开门,看到青石板上的他后,慢慢走过去,用微微发抖的双手把已经毫无知觉的他紧紧抱在怀里。


*陵越第六世*


他家是附近一带的名门望族,从小便是锦衣玉食,上头还有一个姐姐和两个哥哥宠着他,他成年时,两个哥哥均已成家,姐姐也嫁去了一个好人家,家里的生意哥哥们在照顾着,他既未成亲,也不热衷于家族生意,显得终日无所事事


可是只有他自己知道,自己心里一直藏着一个梦,那是关于一座城,一个人,和一句诺


这个梦自他有意识起便伴随着他,好似一种天赋,他想去寻找梦里的那个地方,可是,这里有太多让他眷恋的人和事


直到前几天有个外出游历的同乡回来时向大家描绘他曾到过的一个人间仙境,那景象与他梦中的渐渐重叠,他终于下定决心


他在家门外跪了整整两天一夜,第二天日落时终因体力不支晕倒在地,姐姐一向疼他,最先松了口,也帮他劝说两位兄长,最后哥哥们也实在不忍心看他们唯一的弟弟整日茶饭不思,原本活泼的少年脸上也无半分乐意,软了心,便由他去了,只是嘱咐他常常回家。


一番奔波后他终于来到他日思夜想的地方,那是个叫“天墉城”的门派,在他的再三恳求下掌门人同意他入门,但劝他说像他这样的富家子弟还是早日下山的好


可谁承想他这一待就是八十余载,直至百岁,这时的他早已是城中颇负盛名的前辈了


在他生命中最后一天,他遣去了所有人,独自一人静坐在屋中等着,等着......


*陵越第七世*


他曾是名震江湖的少侠,却因年少轻狂被一个仇家重伤,在他奄奄一息之际,天墉城掌门发现了他,掌门不忍见有如此禀赋的年轻人就此殒命,便把他带回天墉城精心治疗养护


他伤好后,为了报恩理所当然的留了下来,但他自己知道,他绝不单单是为了报恩,他的仇家正是在他赶往天墉城的路上偷袭他的


他是一名天生的剑客,直觉与感知事物的能力向来强于常人,所以他能敏锐的感觉到自己与天墉城的联系,就好像他本来就应该在这


在这,有什么他遗失的东西,但他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所以他只能等,看是否有一日他寻求的或他等待的人也好物也罢会出现


只是,在那些辈分较低的弟子恭恭敬敬的叫他“师兄”时,他的眼前总是一片模糊,心中也是一阵莫名的抽痛,那种熟悉感令他难受的厉害


这使他更加确信了自己的直觉。平日里他总是待在后山,那里的一切使他感到安心


掌门人知道他擅自搬去后山后,抿了抿嘴却也没说什么,任由他去了。


他在天墉城待了很多年,也等了很多年,可那一日他终究是不甘的闭了双眼。


*陵越第八世*


他自幼患有眼疾,眼睛不能视物,从小便受到其他孩童的排挤,而他偏又体弱多病,八岁那年村里闹饥荒,他的父母看着毫无生气的他含泪把他留在了路边,然后随着逃荒的人离开了


但老天让他命不该绝,一个路过的天墉城弟子发现了他,并把他带回了山中,待他恢复后,那弟子问他是否要去找他父母,他沉默了一会儿,摇了摇头,那弟子看他尚且年幼,眼睛又看不见,便和其他师兄弟一起去求了掌门,把他留了下来


天墉城众弟子似乎格外喜欢这个新来的孩子,而他也懂事的帮师兄弟们做些力所能及的事,随着他年龄的增长,掌门人便开始同他商量是否要拜师,但他的体质偏弱,终究不能和其他师兄弟一起习武


于是天墉城里便多了一位双目失明的清秀少年。


他不是没想过离开这,因为他认为自己始终是个麻烦,可总有一种感觉阻止着他,每当他跨出天墉城哪怕一步都会感到不安,他觉得冥冥中似乎真的有什么在牵引着他,即使他的眼睛看不见,他的心也能感觉到那种仿若天生的想要留在天墉城的强烈渴望,仿佛这里有什么值得他付出一切的东西


于是,他便一直待了下来。


像他这样弱的体质本来不应该如此长寿,可他就是硬撑到了一百岁,最后一个人躺在后山的石床上安静的去了。


*陵越第九世*


他第一次踏进这天墉城时,不知怎的脱口而出一句“终于又回来了”的感叹,他被自己这莫名其妙的话吓了一跳


他是个大夫,平日里为了治病救人去过不少地方,但他从来不记得自己曾来过这里,若不是受人之托,他恐怕此生都不会有机会看见天墉城的大门


可自从他来到这里,他发现自己对天墉城的一切熟悉的可怕,就好像他已经在这生活了几百年


他不由得怀疑起“前世今生”的说法,可即便是如此诡异的事情发生在他身上,他也没有对天墉城产生丝毫畏惧,反而如同被绊住脚一般愈发离不开这里。


几日后,他医好了病人,心中正在难过即将来临的别离时,一位白发真人来到他房中,对他讲天墉城正缺一名专业医师,询问他能否留下来,他心中一阵欣喜,连忙答应,同时他也发现自己对这位真人有种超乎他人的尊敬与熟悉,他疑惑的望向真人,而对方则给了他一个了然的浅笑


一刹那,他突然意识到自己因何在此了,因为宿命告诉他,让他等一个人,虽然他不知道等的是谁,但有一种强烈的信念支持他等下去


于是,他便循着内心,在这山中等着,他没有后悔过,他只是这么等着,直到他此生的最后一刻。


*陵越第十世*


他从小便待在天墉城里,听师兄们说他是在一年秋天被紫胤真人抱回来的,只是紫胤真人从没有和他讲过他的身世


紫胤真人不讲,他也就不问,他从紫胤真人那里得来不少东西——他的武功、他的第一把剑、他的玉佩等等


当然,还有他的名字——陵越。


长大后,他心底的一个念头——他在等人,越发的清晰,他去问过紫胤真人,而紫胤真人只告诉他,终有一日他会明白的。


他虽然仍困惑着,但却没再过问了,只是每天一有空闲便去天墉城门前台阶上坐着,希望哪一天,那个宿命中的人会出现。


那一天,他依旧在练完剑后来到天墉城门前,忽然看到一个人缓缓从台阶上上来,熟悉的红黑相间的衣衫、熟悉的英气冷峻的眉眼、熟悉的一句“大师兄”


九百年前的记忆一下子如潮水般涌入他的脑海,他终于知道了自己在等什么人、守什么诺,眼泪从眼中蜿蜒落下,流成两行铺满思念的痕迹,他一时间忘了动弹,直到那人又唤了一声“大师兄”,紧接着便猛然把他拉入怀中,他后知后觉的回抱,轻轻念着那盘亘在他心上九百年的名字——“屠苏,屠苏........”


被唤作“屠苏”的人声音变得哽咽:“大师兄,对不起,我晚了,让你等了那么久,对不起,对不起.......”


靠在屠苏肩头的他笑了,“还好我等到了你。”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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