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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尘本无花

马!好看

Charlottes Stadt:

#赤裸的佛爷和娇羞的八爷上线#


#八爷说:冷冷的冰浴,就只有佛爷的肉体还有点温度#


#真肉汤,一八鸳鸯浴(?)我确定是一八,佛爷暂时武力值掉线#


#或许OOC,OK?提前来领下期车票#


 


Acht




    张副官的震惊脸仅仅维持了不到一秒,就被张启山一个威慑力十足的眼神给瞪了回去。




    张启山一路上被齐八爷毫不怜惜地又拖又拽,此时骤然停下来双腿软地根本不听使唤,差点当着张副官和一堆张家心腹的面表演劈叉。索性那算命的还抱着他的腰,不然那画面美地简直不敢看。




    齐八爷另一只手把自己歪到一边的盘头扶正胡乱堆在头顶,不用看也知道两人此刻的造型必定十分糟心,尤其是张副官的眼神活像是在看一对儿奸夫淫妇。




    许是自己长官的眼神杀伤力太大,张副官强行板着脸将花容失色的八爷和佛爷塞进一辆毫不起眼的马车,自己亲自驾着,在张家军暗中护送下趁着茫茫夜色抄小路离去。




    “张副官,你派个可靠的人去把二爷找来,佛爷受了伤,旁人不好处理。”马车是临时找的,地方不够大,两个大男人一个浑身瘫软一个一身累赘,搁里面摔得四仰八叉,手脚都卷在一处,齐铁嘴硬是挣扎着朝外嘱咐了张副官一声。




    张副官应了,担心自家长官的伤势,车便驾得更快了些。




    这一快,难以控制地有些颠簸,张启山忍着筋脉上仿佛千虫噬咬般的钝痛,昏昏沉沉地把整张脸都埋进了垫在他身底下的齐铁嘴的颈窝里。




    齐铁嘴只道他是累了,并不清楚这金针锁穴的厉害,这时骤然放松了心神,嘴上也懒得再说话,干脆就就着交颈一般的别扭姿势沉沉睡去了。




    等他意识到不对的时候,却是已经到佛爷的府邸了。




    “佛爷?佛爷醒醒?回家了佛爷......”齐铁嘴叫不醒他,只觉他贴在自己颈间的脸皮肤滚烫,便费力地把手从他身下抽出来,轻轻拍了拍他的脸颊。




    “糟了,估计是那管药......”他也顾不得别的什么,虽然知道此刻两人姿势糟糕,还是拍了拍马车壁,“张副官,赶紧的,帮我把你们家佛爷弄进去,他昏过去了!”




    张副官到了府邸,还没下车就听见八爷喊话,刚刚放下一半的心又悬了起来,赶紧掀开帘子帮衣服穿得乱七八糟的八爷把昏迷的佛爷架了出来。




    二月红已经等在了客厅里,一见几人进来这架势,也顾不上再说其他,赶紧帮着把张启山抬到沙发上。




    “二爷,你快给佛爷看看,他身上都是金针,还被注射了药。”齐铁嘴快速说明情况,佛爷的状态看着实在糟糕,要真是出了什么问题,他也就......




    他也就什么?




    张副官没等他想明白,便将他从沙发边上拉开,“八爷,你先上去换个衣服吧,你现在这样等会儿干个什么也不方便。”




    齐铁嘴已经完全被自己内心下意识的想法给吓呆了,只浑浑噩噩地走去楼上,进了房间拿衣服穿,他无知无觉地穿了一会儿,才发现自己是在佛爷的卧房里,正坐在他的床上,将他的军装往自己身上套。




    他目光怔怔地盯着手中军装的铜扣看了一会儿,半晌才哑然一笑,承认吧,说什么仙人独行不改天命,最后不还是对一个混蛋军阀动了心......




    他在楼上耽搁了一刻,洗干净脸上乱七八糟的脂粉方才下去,正在楼梯上边走边系军装上衣的扣子,就见二月红蹙着眉反反复复地给张启山探脉。




    “怎么了二爷?”


    二月红神色有些冷峻,他又一次把两指搭在佛爷脉上,踯躅良久,才摇了摇头,“棘手。”




    齐八爷此刻已经系好了扣子,洗过的脸白白净净,只是一双唇较平时更加丰润了几分,他蹙着眉,看起来竟有几分稳重的样子,“此话怎讲?”




    二月红盯着他的脸看了几秒,又回过去看了看昏迷中的张大佛爷,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金针锁穴必须在两个时辰以内拔除,不然会全身经脉尽废,而他中的毒,已经快走到心脉了。”




    言下之意,先解毒,救回来的就是个废人,先拔针,救回来的,就是个死人了。




    张大佛爷不能废,张大佛爷也不能死。




    齐铁嘴沉默地看了看自己的手掌,没有说话。一边的张副官却已经是急得不行,“二爷,不能一起来吗?”




    二月红摇头,“两种方法药性相冲,一起来的话,佛爷许是死得更快点儿。要想真的救他一命,问我没用,还得仰仗八爷。”




    张副官顿时茫然,八爷?八爷除了能算命,还能干什么?




    二月红看了一眼还在盯着自己手掌发呆的齐铁嘴,忽然大声问了一句,“天机门下,齐家后人。齐八爷,你就这点儿本事?连你男人的命都留不住?”




    齐铁嘴像是被突然惊醒了,他蓦地抬眼,整个人的气势突然变得锋利起来,平时温润的眼睛里眼神锐利如刀,狠狠地盯在二月红脸上,二月红见他穿着张启山的军装,恍惚间竟有几分佛爷的影子,一时被他看得心下一惊,下意识地后退一步,撞进了身后的张副官怀里。




    张副官猝不及防,被撞得闷哼出声。




    齐铁嘴过来扶了他一把,微微一笑,脸还是那张脸,表情却叫人陌生极了,他说,“二爷,拔针吧。”




    “先拔针?”二月红下意识反问。




    齐铁嘴走到佛爷身前,低头盯着他同样红肿的嘴唇看了一会儿,伸手摸了摸那张英挺俊朗的因着高热散出不正常红晕的脸。




    “剩下的交给我。”齐铁嘴擦了自己还红肿着的嘴唇一把,终于下了决定,“张副官,你立刻带人去找长沙城里的濒死之人,不能少于三个,越多越好。”




    “要濒死之人做什么?”张副官问。




    齐铁嘴摇摇头,“不管用什么手段,把人找到,抬到佛爷跟前来,另外,叫人准备红白蜡烛各二十对,扎个穿军装的纸人一起送来,要快!”




    张副官见他难得严肃,顿时一凛,点头去了。


 


Zehn




    二月红不会算命,也看不透人心。他本意只是试探一下,却不想八爷真的是天机齐家的后人。




    “你准备怎么救他?”二月红吩咐一旁六神无主的丫鬟去准备一个大浴桶和冰水,取出随身带着的药箱挑了几样药来配,想了想,又看似随意地问了对着张大佛爷的脸发呆的八爷一句。




    “点魂灯,遮天机,拦阴司。”齐八爷面无表情,“就是我死,他也得给我活过来。”




    二月红将配好的药液倒进丫鬟们抬进来的一浴桶冰水里,闻声叹了口气,便是再无话可说,“八爷,佛爷金针入体时间久了,太深不好取,烦劳将佛爷的衣服脱了,放进这浴桶里。”




    齐铁嘴应了,上手将那人的军装脱下来。胸前的衬衣被鞭子抽地碎裂了,只能整个撕开剥下去,猩红的鞭痕印在浅麦色的紧实皮肉上,映着胸膛上因着体温升高席卷而上的缭绕云纹,妖异又充满攻击力。




    齐铁嘴晃了一下神,暗暗咬住了自己的舌尖,伸手去解他裤子,皮带扣发出轻微的“咔哒”声,却像是锤子一般狠狠敲打着他的心脏。




    直接把裤子脱了会不会太刺激......




    “八爷,快点,过了时辰就糟了!”二月红见他没了刚才那通身的气势,反而一副抖抖索索的新媳妇样子,着急之余不好上手,只能喊了他一声。




    齐铁嘴这才反应过来,赶紧扒了张启山的裤子把人横抱起来。他皮肤本就白,这下真的控制不住地红了脸,他心中暗恨自己没见过世面,却是忍不住在他颇为引人注目的裆部瞄了一眼。




    二爷几乎被他给气笑了。




    齐铁嘴也知道自己干的事儿太不合时宜,但是平日里张狂英俊的九门之首张大佛爷浑身赤裸,肌肉紧实的肌肤滚烫地挨着他的身体,睡美人一样被他抱在怀里,还真让他生出点儿邪门的绮念来。




    静心......静心......




    他目不斜视地把臂弯里的人放进二月红准备好的浴桶里,手碰到水的一瞬间不禁冰地一抖。




    二月红只想着把佛爷放进浴桶里,却不料张启山身体根本就软地站不住,整个人顺着浴桶壁滑下去,要不是八爷眼疾手快勾着他脖子捞了一把,保不准张大佛爷就要先淹死在救命的浴桶里了。




    “八爷,你下去扶着佛爷,他一个人在里面撑不住。”




    齐铁嘴目瞪口呆地一松手,佛爷“咕咚”一声沉了下去。




    二月红:“......”


 


Elf




    齐铁嘴军装穿了还没有一刻钟,就又脱了个精光,常年不见阳光的皮肤白的反光,肩上青紫的印子就显得愈发显眼。




    二月红眼观鼻鼻观心,不知两人玩什么玩成现在这个局面,只从自己的箱子里拿出取针的一应物品,挑了一根细如发丝的银线递给刚刚扶着张启山肩膀坐进浴桶的齐铁嘴。




    “八爷,我这水里加了会让人疼痛肌肉紧缩的药水,佛爷浑身窍穴已开,药水会顺着金针进去,到时候收紧的筋脉就会把陷入里面的金针针尾挤出来,你趁机把银线从针尾穿进去打结,等我最后起针,明白了吗?”




    齐铁嘴冻得浑身发抖,勉强从二爷手里接过那根长长的银线,凑到了张大佛爷身边。




    张启山泡在加了药剂的冰水里,疼痛渐渐侵蚀到四肢百骸,原本已经渐渐麻木的筋脉剧烈地疼痛起来,他几乎是条件反射地挣扎,滚烫的身体直接扑进了冻得脑子都要木了的齐铁嘴的怀里,将他整个身体死死压在另一边的浴桶壁上。




    齐铁嘴被滚烫的美人扑了个满怀,觉得自己的皮肤也开始火热起来,索性他还记得办正事,双手顺着张启山修长的大腿一路摸上去,最终在腰窝附近找到了两个露出的针尾,用银线串了系紧。




    “佛爷?佛爷?”他试探地喊了他两声,没有回应。




    他动了动身体,将张启山整个人反压在浴桶壁上,将那两条肌肉紧实的修长大腿拉开,自己整个人卡进去,在他因为剧痛剧烈挣扎的前一秒用力按住了他的胸膛。




    “唔——呃......”张启山浑身痉挛,短促地痛哼出声。




    齐铁嘴咬着牙,另一只手在他身上摸索,将那能串的金针尽数串了,还没松口气,就被佛爷猛然缠上来的腿夹紧了腰。




    剧痛让他浑身的肌肉筋脉不能自控地收缩着,太过有力的大腿夹得齐铁嘴腰间生疼,齐八爷吓得半死,手忙脚乱地将他制在怀里防止他乱动导致金针移位,又怕他咬伤自己,不得已凑过去咬住了他疼得颤抖的嘴唇。




    张启山神思昏聩,几乎挺不过去,痛苦痉挛间被环进了一个温凉的怀抱,紧接着就被吻住了唇,撬开了齿。




    陌生又熟悉的纠缠亲吻让他有一瞬间的清醒,他恍然自深深的沉沦中睁开眼。


 


NG段子:




    1、张副官猝不及防,被撞得闷哼出声:“嗷!”(导演:NG,张副官你闷哼的方式不清真,重来!)


    2、齐铁嘴目瞪口呆地一松手,佛爷“咕咚”一声沉了下去,砸到了头。佛爷:妈的疼......(导演:NG!......就你话多,好好昏迷不行吗?)


    3、二爷几乎被他给气笑了,“噗哈哈哈哈哈哈23333333红红火火恍恍惚惚.......”(导演:NG!!!!!!!)


    4、 静心......静心......静个屁哦!齐铁嘴一把抱住张启山,“佛爷,来一炮?”(导演:NG......Not GV!!!OK?)


    5、陌生又熟悉的纠缠亲吻让他有一瞬间的清醒,他恍然自深深的沉沦中睁开眼。佛爷:沃日,这什么见鬼的姿势......(导演:⁄(⁄ ⁄•⁄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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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女一枚